“其实我们没怎么想。”陆薄言扬了扬眉梢,“不过赚钱不就是为了花?”
“嘁!”江少恺发动车子,“嫁夫忘友!小心我给狗仔爆料陆氏集团的总裁夫人是个女法医!”
苏简安的脸已经热得可以烘熟鸡蛋了,声如蚊呐的“嗯”了声,松开手,感觉到陆薄言抓住了她的礼服。
她提醒陆薄言,他却说:“我知道。”
他看着苏简安的目光已经透着警告。
“我们认识很久了,没有利益冲突。”陆薄言说,“带你来这里,是想让你认识他。记住,以后万一有什么事,你可以来这里找他。”
“流氓!”苏简安仰起小脸捍卫自己的清白,“我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在做!”
他们的经历可以说是相似的在十五六岁的时候失去很重要的亲人。
“他?”苏简安懵懵的,“他不是在美国吗?”
陆薄言笑了笑,第一次觉得哪怕有些好听的话是在拍马屁,他也愿意听。
“不累啊。”苏简安粲然一笑:“你说的,要习惯嘛。”
她不会知道他来过。
也许是因为放心,又被酒壮了胆,她肆意靠在陆薄言的胸膛,还寻到了一个舒适的姿势,手不知道摸到他哪里,只觉得很结实很可靠,另她安心。
苏简安好奇的看着陆薄言,他鲜少有为难的时候啊。
李婶拿着袋子上楼,就看见陆薄言站在房门口,神色难得是柔和闲适的。
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”苏简安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