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走！”他催促，“我带着你是个累赘，你走了我还能跟他们拼一下。”这模样，和以前的妈妈没什么两样了。

“你等等，”白唐叫住她，“这件事跟司俊风有什么关系？”“学长？”祁雪纯匆匆走进，“你……”

男女感情这种事，她不喜欢有半点模糊，特别是跟司俊风这种人。“办……程总办什么事，我怎么知道。”祁雪纯赶紧打了个哈哈。

“你现在说一说案发当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，”白唐说道，“你说的越清楚详细，对你自己越有利。”程申儿的眼眶里再度泛起泪光，但片刻，她的脸上又露出一丝笑意。

“真的是他吗？”她紧紧抓着床沿，用力撑起身子，“我去找他！”关上院门，她马上变脸，将笑声敛住了。

“申儿还没到十八岁，也许警察是不进行询问的，”严妍猜测，“你看看，其他孩子是不是也没在名单上？”瞧见严妍等人过来，白雨深吸一口气，闭了闭眼，似乎在忍耐着什么。